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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POI×WD】不夜听风（John Reese/Aiden pearce）

本文又名《纽约遇上芝加哥》

疑犯追踪和看门狗的主角拉郎，我嗑的cp简直冷到北极圈，快来康康我们四狗，真的很好恰！（试图安利

世界观融合，私设如山，bug一堆，人物ooc，文笔稀烂，现在跑还来得及，

本章看点：口是心非皮尔斯，瞎说实话约尔迪（不是

【3.分歧】

Reese再次去看那些照片的时候，像是被人谴责了一样内疚，实际上并没有人谴责他，只是他为没能阻止那次事故而自责，年幼的Lena让Aiden走上了另一条路，一条充满了血腥与仇恨的复仇之路。他向Finch表达过，对方能从他的眼神里感受到他的绝望和自责，瘸腿的男人只是把手搭在他肩上，递给他一杯热的煎绿茶，良久后才开口对他说话。

“John，这不怪你，机器无法看到更多的事情，Aiden的手机无法追踪，我们没有更多的信息可以利用。如果，我是说如果你阻止了那次事故，让他们三个人平安无事，那现在的Aiden可能依然是个令人头疼的罪犯，而不是私法制裁者。John，人们总是在失去某些东西后才开始反省自己，我们都一样。”

Reese想到了Jessica，那曾经是他生命里仅剩的一个人。“当那个人从你生命中消失，你会变成什么样？”他曾经这样问过自己，在那辆开往河岸边的地铁上，在他想着怎样结束的时候，然后他遇到了……他转头看向坐在桌子前敲打着电脑的Finch，然后摸了摸趴在脚边的Bear，嘴角扬起一个微笑。

铁门被打开，Shaw走了进来，Bear竖起耳朵然后跳了起来朝Shaw奔了过去。Shaw使劲撸了几把大型犬，然后看着还没撤去的几张照片，

“这家伙的事还没完吗？”

“恐怕没有，Shaw，我觉得他在某些方面跟你合得来，需要我介绍你们认识吗？你们可以交流一下，你意下如何？”

“Reese先生，如果你说的是如何使用暴力的话，最好还是算了。”Finch插话道。

“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有兴趣了。”Shaw从包里拿出一包饼干，拆开包装，给了Bear一块。

比起现在的Reese，Aiden显得形单影只，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朋友，没什么可以信任的人，还是像他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那样，像个幽灵。他没问过，但他想Harold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应该也是这样的想法。或许Finch派他而非Shaw去处理芝加哥的事情也有这方面的原因，他比任何人都能感同身受。Finch说，机器希望他拯救Aiden，就像拯救曾经的自己一样。

Aiden出狱后芝加哥的街头就出现了一位神秘的“私法制裁者”，Reese还记得Finch看到报道时脸上的表情，复杂得像他曾经解的那些代码。就在前几天，芝加哥遭遇了一场大停电，原本出现在体育场里的Aiden在停电的几分钟里消失得无影无踪。“电力设备不会无缘无故突然出故障，这一定是咱们那位义警朋友的手笔，”Finch放下报纸后有些生气地说。“同样是黑客，Harold。”Reese打趣道，连一旁的Shaw都附和地点点头。“我永远不会那么做的，几年前芝加哥也同样经历过一次大停电，那一次造成了上百人的死伤，这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。”

几天后，Reese又去了一趟芝加哥。自从有新的盟友加入后，他的工作轻松了很多，他有了更多的闲暇时间处理自己的事。机器在芝加哥的监视范围依旧很小，但Reese知道，在机器能看到的范围内，就一定能找到Aiden。Reese问过Finch是否要告诉Aiden关于机器的事情，对方给出的答案是：时机未到。“即使在你的机器已经擅自将他选作芝加哥市的执行人后吗？”到芝加哥后，Reese和Finch通过电话。“是的，而且我很反对让他做执行人，芝加哥现在依旧混乱，而有一部分混乱就是Pearce先生造成的。”对方回答。

但除了Aiden，没有第二个人可以担任这个职务，他们对此都心知肚明，而机器的越界行为也让Finch更加警惕，虽然Root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，但这不代表她不会卷土重来。

“Reese先生，一个Root已经够我们受的了，我们不需要第二个。”

“不要那么悲观，Harold，以及，我找到我们的义警朋友了。”关掉耳机，Reese朝坐在路边长椅上的Aiden走去。

Aiden将脸藏在帽檐下，高领的毛衣遮住了大半张脸，他正戴着耳机看着手机上从某个监控探头里窃取到的画面。

“介意我坐旁边吗？”

闻声，Aiden抬起头，对上那双翠绿色的眼睛，他没出声，向边上挪了一下。Reese在他身边坐下，瞅了一眼他的手机屏幕：“哇哦，黑帮火拼，这和你要查的事情也有关系吗？”

“不，只是一起枪支走私引发的经济纠纷。”录像播放完后，Aiden摘掉耳机，然后带着一脸不爽的表情看着Reese，“为什么你总是阴魂不散，我又惹什么事了吗？‘西装侠’先生。”

“不是只有你会利用监控系统。”Reese扬了扬手里的手机，露出一个得意的笑。既然两人都打探过彼此的情报，他们也知道不必再多问些什么，自从Jordi告诉他John和他是同行后，他不再那么提防他了，他对这个糟糕的世界又有了新的看法。

“这次来是有什么事？我有麻烦了吗？”

“暂时没有，这次来只是……出于某些私人原因。要聊这些，或许我们应该先建立一下信任关系，我知道你总是孤身一人。”

“我有搭档。”

“价格不菲，我知道。”

Aiden给了Reese一个白眼。“不过我现在没空，或许你可以再等半个小时，我们坐下来慢慢聊。”Aiden望向不远处一个三层的停车场，快到了交货时间，走私来的武器和人都在里面，他只需要等取货的另一批人来后将他们一起收拾干净就好。

“需要搭把手吗？”

“不用。”

“你知道吗？中国人有句话叫‘来都来了’，不用跟我客气。”

“但你不是中国人。”

“那好吧，咱们早点解决，晚饭时间快到了。”

仿佛打成了某种共识，二人起身一起走向了停车场。

一楼入口处有两个黑帮成员把守，Aiden黑进停车场的摄像头里，确认二楼有十人，枪支装在一辆面包车里，接货的人已经到了，楼上正在清点货物和现金。二人看着门口的守卫，对视了一眼。

“一人一个？”

Aiden点头，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了几下，两个守卫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，二人低头掏手机的空挡里，Aiden和Reese从掩体后冲出来，一个掏出了甩棍，一个则给壮汉来了一次十字锁喉，那两人还未来得及叫出声就被放倒在地上。顺走守卫身上的武器后，Aiden和Reese潜入了二楼。

“刚才那招不错，可以再来一次吗？”

“让我看看你的身手。”Aiden拉上面罩，拿出手机，接着停车场角落的一辆汽车的警报响了起来。

正在交易的黑帮和走私犯突然警觉起来，有几个掏出枪对着那辆车灯闪烁着发出警报声的银灰色汽车。

“谁？谁在哪儿？”

“对客人要有礼貌。”话音刚落，Reese干净利落地射穿了几个人的膝盖，用手枪砸晕了两个背对着自己的男人，然后迅速冲上去缴械近战解决了另外两个。

“漂亮。”Aiden收回手机走到面包车旁，顺手用甩棍敲晕了一个想捡地上手枪的人，

“你以前都是怎么解决的？”

“留一个头儿，剩下的……”

“好吧，这也是我们要聊的问题，”两人检查完那些枪支和赃款，Aiden挑了一支顺手的藏进风衣里，Reese没有阻止他这么做，毕竟他也干过一样的事情，而且拿走的比他要多。他们捡起地上某人的手机报了警，然后离开了现场。十分钟后，警车包围了停车场，带走了里面所有的人和赃物。

两人在另一条街区的意大利餐厅里坐了下来，Reese随便点了些食物，又要了两瓶冰啤酒。Aiden很少或者说几乎没有和别人一起吃饭的经历，他看着对面的Reese总觉得有些不自在，而且对方刚和他端掉了一个枪支交易的据点。

“我该庆幸之前见面的时候没跟你打上一架吗？你在特种部队待过，而且据我的观察，你还做过间谍或是特工。”

“猜对了大概。”Reese说着，将一小块香肠送入口中。“刚才的合作如何？”

“完美，但我习惯一个人去做。”

“你是指爆了他们的头吗？Aiden，我承认这样很有效率，但是……我觉得你应该换一种方式。”

“像你一样打膝盖吗？不，这里不是纽约，黑帮，毒贩，走私者，黑警，雇佣兵……他们穷凶极恶，只要给他们任何反扑的机会他们都会要了你的命。他他们并不无辜，我只是在做自己该做的事情，法律对这些亡命之徒来说形同虚设。”

“他们都叫你‘私法制裁者’，可你该知道，我们不是上帝，我们无权决定他人的生死，哪怕对方罪不可赦。这座城市需要你的保护，但人们无法承受更多的死亡与混乱。”

“别把我当好人，John。”Aiden看着他，手无意识地握紧了刀叉，他能感受到自己的骨骼咯咯作响。

“相信我，你杀过的人不会比我多，我们每个人都有选择。那你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呢？为了正义？还是为了赎罪？”

Aiden瞪大了眼睛，这是第一次有除他之外的人如此质问他，就像他无数次质问自己一样，那双眼睛投来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刺穿了他的灵魂，他从未感到如此恐惧，握着餐具的手都在轻轻颤抖。

“为了Lena，为了我的家人，为了那些无辜的人不会拥有和她一样的经历。你说得对，我本身就不是什么善类，我没有你那样的觉悟去维护正义，我只是……想弥补自己犯下的错，让我自己好受一点。”

“你觉得Lena会希望你做这些吗？你的人生还有其他选择。听着，Aiden，我也失去过重要的人，我做过和你相同的事情，可是你知道吗？就算你杀了凶手，死掉的人也不会活过来，那只会让你自己落入无法挽回的境地。我理解你，所以我不希望你变成那个样子，”

“我的妹妹对我说过很多次同样的话，但是我没法放下，当一切没发生过一样，我只是……想要一个答案，想停止这样的悲剧。在查出杀害Lena的凶手前，我不会收手的。不要阻止我，John，否则下一次见面，我们就不会是像现在这样愉快地坐在一起吃晚餐了。”

“我可以帮你。”

“不需要。”

僵持良久后，Reese终于妥协。

“好吧，我尊重你的选择，但是记住，你不是孤身一人。”

Aiden微微低头，让帽檐挡住了自己的视线。Aiden自诩没有什么让他害怕的东西，死亡也一样，一定要问有什么，那就是家人受到伤害。现在Aiden觉得应该再加上一条：和人扯上关系。对于他这样身份的人来说，牵扯到的人越多就越危险，他在乎的或在乎他的每个人都会成为他的软肋，在关键的时候让他丢盔卸甲。和他打交道的每个人都由某种利益所维系，即使他们受伤或死亡，自己的内心也不会受到任何谴责。Aiden讨厌John像个老好人一样关心自己，这让他有一种被看穿的恐惧，或许John确实有和自己一样的经历，但他出现的不是时候。如果换个时间和地点，或许他们能成为挚友，成为知己，坐在一起谈那些伤痕累累的过去。但是现在，不是时候。他是个恶魔，是个怪物，不需要任何人来拯救，他没有John那样高尚的道德准则，他只是一只被逼上绝境的困兽，不计代价，不择手段。

“很高兴认识你，John，只是现在的时机不太对。我不想和谁扯上关系，希望你也不要干扰我的事情。”

“我会的。”Reese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小卡片丢给他，“我的号码，虽说你可能用不到，不过……情报共享，你懂的。有需要随时打给我。”

Aiden收下了卡片，二人在餐厅门口分开，Reese赶去机场，而Aiden拨通了Jordi的电话。

“有什么情报吗？Jordi。”

“对搭档热情一点，Aiden，你下午没回我电话。”

“下午有事，我刚吃过饭。”

“等等，你在外面吗？居然不是在你的小房间里吃快餐吗？你去约会了吗？和西装男？”

“闭嘴，Jordi，否则我一定给你那多事的嘴来一枪。”Aiden有一种想砸掉手机的冲动。

“别这么暴躁，我只是在关心我的搭档。你要的情报我传给你了，这次花的代价有些大，你得给我涨价。”

“钱不会少你的。”Aiden挂了电话，长舒一口气。

还是这种不掺杂任何感情的单纯金钱交易让他更舒服一些。Aiden想着。

TBC